科伦坡

我的每天在海龟基地不得不干的二三事

发布时间:2022/5/12 16:15:24   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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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达六年的漫长追忆,就在这篇结尾啦~

放一个前文指引??

《我的每天

飞过大雪去斯里兰卡当义工1》

《我的每天

在兰卡的寺院教数学和美术2》

《我的每天

在康提天天红茶、油漆和狼人杀3》

《我的每天

滨海火车将我们送往海龟基地4》

今天的内容有点长:)

左下是我的铺

好像还没给你看过我们的宿舍。现在看起来真是太糟糕了,蚊虫、潮热还有总是存在的甜腻的味道...真是不可思议,我这样一个对环境比较挑剔的人,竟然没有那时辗转难眠的记忆。

(后来在日本,在木制宅邸又宽又大的褥子上怎么都睡不着TT

这可能是某个午餐或晚餐,非常简素,我们依然靠着每次从超市囤回来的东西苟活。

每天早上,我和阿火趁着其他人还在收拾的时间沿滨海公路散步。我们俩总是往我们来的那个方向走,棕榈笔直而生,椰树则向海生长,它们隔开了陆地与海洋,让陆风生长出叶片折卷的声音。

阿火会捡路边的鸡蛋花,会跟路上零星几个骑车的学生或milkman说“morning”,我们会走到报刊亭大小的小卖部买汽水。

从营地还需要十几分钟才能走到海龟基地。这条路上还发生过事故:一辆疾驰的摩托把小李撞飞了,她摔扑在柏油路上。但幸运的是,小李晕眩一阵后恢复了神智,去医院检查并无大碍,只受了一点皮外伤。这次事件过后,每人都更加小心地走路。

在工作区外脱鞋,出来的时候常常找不到自己的拖鞋。拖鞋卧沙是最常见的情况,用脚铲一铲就可以找到。

有时候你会发现有一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,然后发现是被基地的几条土狗叼走了。后来不知怎么,大家都开始用glx(同行一个男生的名字)来称呼偷拖鞋的小狗,小狗也很喜欢我们(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一个好名字的原因)。

纯纯体力活开始美丽的一天。

上图是我们为了给海龟换沙,排成一排传递沙桶的样子。那段时间,刚好有一批龟蛋在沙中孵化(就是左边插着纸板的两个坑),需要我们把陈沙换成潮汐带里的新沙。

一桶满满的沙非常重!

海龟基地有近二十只可怜的成年龟,它们基本都残缺不全。有的还好,只缺少一只鳍,有的四肢都被轮船绞肉机般的引擎掳走;还有个别的出气孔被条状的塑料塞满,无法拔出,只能等来日手术。

再难独立觅食便是它们被带到基地的原因。

基地伙食可能更单一些,但还至少保持即捕即食的新鲜。我主过刀,却记不得喂给它们的是什么鱼,只记得是一种腥臭很大的小鱼,几盆的量,无需清理宰成几段即可。

第一次喂饭的时候,我们将鱼肉扔在水面,这些海龟异常灵活地甩了一盘子,疾速漂移过来,一口吞掉。这着实吓人一跳:诸位可想象大货轮学游艇急转漂移的情景,饿极的老人造成的大浪冲出池子泼溅了我们一身。

我们还需要给这些残疾的老人提供洗浴和马杀鸡服务。

最困难的就是把它们从池子里搬出来。一只七八十年的海龟,看着不大,实际比人还重,且不论是鳍是壳是脑袋,都坚硬且锋利,被人捉住的时候有的还会启动四驱,挣扎,然后割破我们的衣服裤子。

后来出现了一个专属用词:单杀。单杀的对象是大海龟,单杀大海龟指的就是一个人完成捉龟、抬龟、放龟的整套动作。

在第一章刚过了生日的学霸用业绩立住了“单杀之王”的人设,多条裤子因此牺牲。

海龟坚硬的壳上,会有一些白色的沉积物,不记得寄生虫与这些沉积物是什么关系,总之常年陈垢会对它们的健康造成危害。

马杀鸡就是为了将不干净的东西洗、刮、搓掉。海龟也无需可以起泡的清洁液,沙子就是最好的材料。

池子同理,也需要清洗掉那些白色的沉积,还有海龟自己的便便。首先需要排成一排,把脏水排出去,等站进池子的清洁工完工后,再从海边抬水注满。

比较轻松的任务有沿着海捡垃圾,却因为这片海滩确实没什么人非常干净,逐渐演变成挖沙和踩水。

这只住单间配防盗网的白龟是基地的吉祥物,据当地人所说斯里兰卡全境不过百只,十分珍贵,我却忘了它的学名。

它的体型比其他海龟要小很多,吃食却要比其他海龟好。生活在阳光房,龟壳闪耀金光,通体乳白,常常在阳光下游弋,给人感觉悠游自在。

它也比其他海龟有灵性,如果有人靠近它的池塘,它就会游上前去,仰头做打招呼状(图一就是如此)

另外还有些小家伙,是身长不足手掌一半大的小海龟,它们刚出生,暂时圈养在池塘里。

某天傍晚,几个大叔把我们从营地喊回去,端出来一箱还在扑腾的小海龟,说它们已经到点了。

“到点了”是该放生了的意思。

我们跟着他们,来到离海更近的地方,近到稍大一点的潮水能冲到脚踝。我们站成一排,等着分配自己的小海龟。

它们还软软的,仅用两只手指就能制伏。

蹲下然后放手,我们都是得听从口令的。

一放手这些海龟就乱七八糟爬走,行动明显不如在水里连贯,制动很明显,加速也很明显。有两只的路线交错在一起,都显得毫无头绪。

我们在海边守了超级久。

我想起小学学的一篇课文《自然之道》,也是写的人与幼龟的故事,不过我们的幼龟幸运很多~

有天晚上,不知哪来的谣言,我们可以到海龟基地生火吃烧烤。

朋友们还认得出来彼此吧

然后在基地门口等了接近两个小时...我当时还抱怨兰卡人从来不准时。

到了过后,有点不一样。火是炭火,不是可以照明的篝火,确实黑黢黢一片。我们假装中间是篝火,围坐一周,然后得到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食物。

我一手打着手机电筒,一手剥锡纸,没有锡纸滚烫的记忆,也没有觉得美味的记忆,甚至没有使用筷子的记忆,大约是用手吃完这些不好吃的烧烤的吧~

我们有唱歌吗?

好像没有,因为大家都忙着回去打牌。

周末的时候,我们坐着小船到红树林里。

当时出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。

我们分成两条船,结果我所在的这条船载人要多一些。明明是一样型号的船,为什么偏偏我们的船超载?接着与我同行的人中,就传出了另一条船其实漏水的传言,而这个传言恰好是那条船上的船员告诉他们的。

哈哈哈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,他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穿着自己的救生衣的啊~

漏水的船及其乘客

我们的船在红树林里穿来穿去。

红树林间星布着小鼓包,没比水面高出多少,但非常陡峭。

我们走上一座水中岛屿,但也不知道上去干嘛。印象中,我们爬上去坐在凉棚下,自顾自地聊天,有一个当地人在中间讲什么,然后燃烧了什么。行吧,那我就浪漫地将它视作肉桂味道的燃烧仪式吧~

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,来到较宽的河道后,有一个极具南亚风情的草屋立在水中间,原来是个水上酒吧。

不用下船,船员们把汽水递给我们。由于需要回收玻璃瓶,我们还得停在原地喝完再出发。

四个“猪幺儿”

做鱼疗的地方有隔段,我看到了很长很长的鳗鱼。稍微大一点的鱼亲吻起来非常痒,我们不约而同换到了最温柔的鱼疗区。

到达了科伦坡

从科伦坡回国,我们又在科伦坡的家庭式旅馆住了一晚。

那天晚上,我们打着导航,沿海走到最近的肯德基吃饭。肯德基在兰卡的本土化太好了,我点了一种鸡腿盖饭,只记得那个鸡腿非常大,滋滋冒着锡兰香料的热气,跟国内的炸鸡很不一样。

还有一件事我记忆比较深刻,就是我只能吃一份饭,但男孩子们大多吃两份甚至三份。

酒店的镜子。这张图还被我做了很久的头像

这是那天的分房情况

除外的三套房,有两套彻夜无人使用。因为晚上的时候,谁也不想睡,聚在一个房间的客厅打UNO,觉得不得劲又看了一会《爱情公寓》。

接着出现了关灯看恐怖片的情况,一开始只有一部手机在放《阴儿房》,有人反映人头太多遮住屏幕后,多开了几部手机,爱看哪部看哪部。

一个个越看越不想睡,想睡的人也不敢回房间睡,就在客厅沙发上蜷着。

可能快到子夜,派了两个男生下楼买饮料,久久不归。街上有着宵禁一般的阴森氛围,把酒店的人等得害怕。后来才知道这两人走得这么慢,就是想捉弄我们。

这是年冬天第一次见面吃火锅,那个时候我们非常陌生,哪晓得要一起经历重庆几十年一遇的大雪,哪晓得一天要洗三次澡。

分开的时候舍不得分开。

年2月6日是我们一起在兰卡的最后一天,距这天已过去了天(写作当天3月8日)。

猪幺儿喜欢我的防晒衣

我翻阅仅有几条说说,发现六年后的我还遗忘了好些梗。

比如从室友名字取出一个字形成一个全名“何玥芝涵熙”;后来被分到寝室的四个人说自己是天选单身狗;跟我熟悉的几个女孩互称最亲的“猪幺儿”;阿火那段时间总叫我“爸比”;temple之所以叫temple是因为剃了头;temple天天哔粪坑所以哔粪坑是说脏话的代称;我们觉得粪坑很可怜;同行的有个男孩很小却很老成我们总是找他“谈心”;这个男孩的外号叫真知棒;“来谈心”后来成了“来打牌”的意思;海龟基地偷拖鞋的三只狗分别叫glx、lcx和乐乐;glx、lcx和乐乐都是真名;学霸又有了个新名字叫鸡眼叔叔;鸡眼叔叔无时无刻不在发弹幕;小卢总是反复唱一句“Tellmeifyouwannagohome”,小张让她别总唱这一句......

这段回忆都被我盘出包浆了,现在的我也会像日剧主人公一样放下水杯然后望着远方想:真美好啊(过去式)。

我的每天|和歌山县打工换宿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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